「關於那些不吐不快的瑣碎事 - 原來我也受了傷」
今天有一個關於跨國伴侶的訪問,原本我以為我也會公關模式開始,把需要說的事說完說滿,像過去很多次都是戰戰兢兢把需要說的事說完。
也許心態真的不一樣,我說了很多以前不會說的事,應該說以前不敢說的事,把那些藏在心裡的傷口碎事一件一件訴說著,關於由前年開始的各種委屈,那些根本與我無關的鬥爭,去年我總是恐懼著要說話小小心心,一個「微笑」表情符號是我去年最大的發洩。
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,也許是記者讓我覺得安心,也許是我覺得忍夠,也許是我已經覺得我不代表任何團體可以暢所欲言。
說著說著,我說出了一件一直都沒對外說過的事,一件關於跨國策略的小事:我一直被攻擊其實是我自願當「坦」的。
跨國同婚開始倡議時,我們幾個主要當事人曾經討論過,誰負責出面扛輿論,當那個被攻擊的人;大家討論完,我也覺得我血最厚、防最高、回最快,也沒有小孩,家人也支持,所以我自願當那個坦出來吸傷,有時候也會回去當奶,幫人補血。
回想這一年多受傷嗎?我一直都很不想承認受傷,雖然是自己選擇的,但確實是受傷的,但幸好這些受傷好像快看到盡頭了。
今天被問到我怎麼看這件事,我回說:「很白痴。」
整個倡議過程其實真的很多荒謬的事,誇張得像喜劇、靜音時像默劇、在一直努力的人來看是悲劇。
「是什麼還你走下去?」
我說:「因為丁先生帶給我的快樂,遠遠超越了這些痛苦。」
也許也是因為這樣,不管任何挫折,我都讓是期待每天的生活,因為有丁先生在,我就會感到很快樂。